李贤微微一呆,问,“柳姑娘,为什么?”
上回说到,李贤二王子,说安排一间厢房给柳如锶休息,让柳如锶和德狂老人说说话,晚上再接风洗尘。
可是,柳如锶却拒绝了,她说,“我不休息,我有十万火急的事情,我想马上带师父赶路!”
她这可是逆二王子的意,德狂老人眉头一皱,正想说什么,李贤已经说了,“柳姑娘,什么事这么着急,让你这么的累,也不顾休息,要马上动身?”
柳如锶迟疑了一会,终于说了,“我要救一个朋友的命!
他受了重伤,如果没我师父去救他,只怕必死无疑!”
云龙此时也说话了,“二公子,柳姑娘此次前来,目的就是要德狂老先生去救她朋友的命!”
德狂老人问,“如锶,究竟是谁受了重伤,让你如此着急,不会是我那个不肖子周坤吧?”
柳如锶一听周坤的名字,顿时心中像打翻了五味瓶,周坤沈默冷酷三人激斗的场景,又在她脑海涌现。
再想到周坤剌来的那一剑,她马上全身冷汗出来了。
德狂老人见柳如锶脸色有异,心中更急,连忙说,“如锶,真的是周坤受伤了?”
柳如锶顿时惊醒,说,“哦,师父,周师兄他没事,受伤的是我的另一个朋友。”
德狂老人心神这才稍定,他又想起沈默和沈银叶了,“哼”
了一声,问,“如锶,总不会是沈默那个小子吧?要是那个小子受伤了,沈银叶就可以救他,为什么还要我去?”
柳如锶尴尬不已,心想,这师父,还要在李二公子前抖出我多少事来?
她脸一红,低声说,“师父,不是周坤,也不是沈默,受伤的朋友,叫冷酷。”
冷酷!
李贤一听这个名字,觉得特别有趣,但看了柳如锶说着冷酷名字的表情,不觉心中忽然起了妒意。
男人,有时的确十分敏感的。
何止李贤,云龙此时,也是妒火中烧。
德狂老人听到“冷酷”
这个名字,喃喃说了几下,忽然一拍大腿,说,“他叫冷酷?他是我一个死对头的徒弟!
他是不是会吸星*?”
柳如锶想,糟,冷酷是师父的对头人徒弟呀?那可怎么办?要是师父不肯救冷酷,我该怎么办?
德狂老人再次追问,“如锶,这个叫冷酷的小子,是不是会吸星*?”
柳如锶见瞒不过了,只好点头称是。
李贤十分好奇,问,“德狂老先生,什么叫吸星*?”
德狂老人对李贤说,“二王子,吸星*是门邪功,当年只有令狐枫会此武功!”
令狐枫?柳如锶第一次听这个名字,不禁十分好奇,问,“师父,令狐枫又是谁?”
德狂老人说,“令狐枫,正是令狐冲的后人,令狐冲是当年吸星*创始人任我行的女婿,在偶然机会下,任我行传了吸星*给令狐冲,而此法,向不外传,令狐冲觉得此武功太伤身,后来也没传给后人,但他在临终前,却把此方法记录在一本书里,令狐枫是他第五代后人,偶尔翻家中藏书看到,从此闭关苦练,练成后出江湖,成为江湖中一个很邪的高手!”
柳如锶问,“那这个令狐枫,难道和冷酷又有什么关系?”
德狂老人说,“我听说令狐枫一生只有一个徒弟,此徒弟行事乖张,一身白衣,独来独往,应该就是冷酷了。”
柳如锶问,“师父,就算令狐枫和你有什么过节,但请你看在冷酷数次救如锶的命,请师父去救冷酷一命!”
说完,柳如锶已然跪在地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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